感官之不可解析

朋友談到她某次參觀城堡時，帶著一株剛買的洋甘菊，同行的旅伴嗅出一股類似青蘋果的香味，然而當洋甘菊攜回自己家中，卻再也尋不著那抹甜甜酸酸的氣味。「難道植物跟空間地理、人、周遭的其他植物，也會產生某種奇特的關於氣味的化學反應？」她問道。

是啊！就算是同樣的植物，也可能因為環境改變，而改變她的氣味。在我們所屬的空間中，有太多我們未能察覺的細微因子活動著。物質的化學作用之外，心理層面的因素也左右著我們的感知。


蔣勳在生活美學系列講座中，曾經講過一個小故事：
美國人一心想釀出跟法國一模一樣的紅酒，藉助科學儀器的力量，終於調配出成分相同的紅酒。有人故意將美國產複製紅酒的和真正法國紅酒同時拿給蔣勳喝，想考驗他是否分辨得出其中的差別，蔣勳居然神奇地說出正確答案。

氣結之餘，朋友問他究竟有什麼不同？
「真的要說其中有什麼差別，或許法國的紅酒裡多了一種叫做憂鬱的感覺！」蔣勳如是說。

儘管蔣勳的回答過份唯美，但我相信某些細微的變數是無法透過科學儀器去解析的，姑且稱之為人類心靈的神秘吧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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